Basic Fractals
Georg Cantor (1848-1914)
是一位德國理論數學家,在1883出版The Cantor Set與相關概念,The Cantor Set之所以會與碎形幾何一起被討論是關於其曖昧的特質。所謂The Cantor Set,是指一個<0,1>的單元距離,取出其中間的三分之一< 1/3>保留兩端,當此程序無線的重複時,一個線段就成為無限的點。
The Cantor Set
清楚了說明兩個重要的特色涉及於碎形結構與自然結構,首先是自我相似性:小尺度的比例相似於大尺度的比例,這自我相似性也存在於自然結構中,但自然的自我相似性並沒有延伸至無限並且包含一些隨機的變化,第二個特色是The Cantor Set中聚集成群的點,自然系統中,從夜晚的星空至花椰菜的外型,展現一種聚集成群的布置,而不是平坦的。相同的例子在
1919年,波蘭數學家Waclaw Sierpinski (1882-1969)發表一篇論證<The Slerpinsld Gasket>,說明一個等腰三角形,取出中間的一相似部分,在多次重複後是相同的道理。
瑞典數學家
Helge van Koch在1904年,構想出如何測量建構連續弧線的方法<The Koch Curve>,The Koch Curve原本是一條筆直的線段,分成三部分,取出中間的一段後,在中間的部分放回等邊三角形,當此程序一直不斷被重複後,一段筆直的線就成為一連續的弧線,當弧線一直在不斷重複後,也就代表著是無限長,筆直的線已不存在最後的弧線中。這中間加入的等邊三角形線段是一個關鍵性的因素,這是一個重要的概念,碎形幾何之所以存在真實的數學現象中是由其不斷的繁衍(generation),這是一個純粹的數學想法,迄至這些理論家,還沒發展到設計領域的概念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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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些眾多弧線理論之後,可以窺見一種趨勢,碎形的觀念可以將幾何從一度空間、推及到二度空間,甚至三度空間的可能。在二度空間上(編織物)已存有想像的可能,但如何應用至三度空間,最好的例子就是:血液在人類身體的分佈狀況,血液在身體的分佈狀況類似於一個三度空間的樹狀結構,是一個
Space-Filling Curves.
在<
A History of Architecture>(Banister Fletcher)書中,說明建築物與建築物的組成,複雜的外型與大小尺度的凹凸。例如:希臘與羅馬平面配置的細部,其結果就樣隨意的畫許多Koch Curve在描圖紙上,任意的堆疊的結果。就建築外型的的操作中,碎形幾何串連(cascade)的觀念,可以發展至設計中,例如:Perter Eisenman在法蘭克福大學中生物研究中心的一個設計案。
在<
Fractals>(Hans Lauwerier)此書中,說明數字系統與碎形之間的關係,例如:the Cantor set是涉及一個三段數字系統的關係。此關係可以運用在電腦的編碼中。